2007年10月8日星期一

第四篇 阳光下的罪恶

祥叔手起刀落,一株小山桃树被拦腰斩断。
我奇怪的问:“桃树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斩了它?”
“借种!”祥叔说着,掏出一根带芽苗的小桃枝,两边削尖,再在原来的半截桃树身上劈开道小裂缝,插入桃芽枝,绑紧,然后上点浆液,最后套上一个透明小胶袋,大功告成。
原来是嫁接,什么借种,这么普通的事情都给他说得曲折离奇,惹人想入非非!
祥叔是学校的园丁,别误会,他不是比喻成辛勤园丁的教师,真的是一个园丁,管理学校花圃的园丁。
自从我和小川闹翻后,忽然发现身边非常寂寞,因为除了家庭外,小川就是我整个世界,从没有意识过需要结识其他朋友,小川的离异令我的世界突然空白如真空宇宙,精神无所寄托,只好跑到校内的花圃给祥叔帮忙打发时间。
花圃内种植的物种大都非常轻贱,什么百日红啊,鸡冠花啊,木槿啊之类的易生品种,图它们的花期长开长有,不用频频更换校内的装饰。
象每个家庭主妇总免不了要从买菜钱中刮点私已性质一样,祥叔也有自己的私已植物,那就是桃花,一种只开繁花却不结果的,人工强行嫁接阉割其正常生殖能力的观赏性桃科品种,
嫁接过的桃花只须再长几年,就能在春节期间大鸣大放,花团锦绣,喜气洋洋,正适合新年摆设在家中增添节日气氛。年青人买它渴望走桃花运,成年人买它希冀能大展鸿图(粤语中鸿图与红桃同音),有了这两个最庞大的消费群落拥护,桃花永远在农历新年的年宵花市中唱主角,祥叔也因而赚得盘满砵满,只须年宵花市内卖上几天,收入已经比全年工资加起来都要多。
祥叔可不会种些卖一百几十块的小桃花,花圃内也没有这么多空间给他发挥,他只种最值钱的大桃花,专卖给酒店财团,人们称这种大桃花为“桃花王”。
学校也有株“桃花王”,那就是人见人爱,瑞气千条的体育老师!
“周明轩,为什么不练球跑到这儿来了?”我听到体育老师的声音。校内也有其他体育老师,但同学们皆称其他人为某某老师,体育老师是他的专属名称,就如香港的传媒尊称大牌女明星为“阿姐”,嘟嘟姐、家燕姐、肥姐、宝珠姐,但不需要冠以前缀的“阿姐”只有一个,香港电视女星的中流砥柱汪明荃,她的专属名词就是“阿姐”!
花圃的位置较低,从下面望上去,一身蓝白尼龙运动服的体育老师更显得高挺巍峨,英姿勇武。
这么好看的男人,一个可以媲美父亲的完美男人,背后却与镇长干着不道德的交易,在交易过程中表现得似只野狗般淫荡下贱,欲仙欲死,我实在无法将看到情景与他英俊阳光的相貌挂钩,就如无法将他年轻的身体与壮年人的巨大生殖器挂钩一般。
“找了你半天,原来跑来跟祥叔学种花!”他亲热地拉着我回运动场。
他身上有汗水的味道,崭新的运动衣上有昨晚残留的精液气息,他笑时雪白的牙齿隐隐现出。
他不是人,是一只野兽,英俊又危险的野兽。
多么可怕,又多么刺激的感觉!
昨天晚上我心急如焚地赶回家,准备向父亲揭发镇长的阴谋,回家才发现父亲已经连夜离开回城,母亲说是有急事要父亲立即赶返。
我很怀疑所谓的急事是否跟他在城里的那个家有关,因为半夜三更的急电多半不是公事,别忘记他在城里还有个老婆和十五岁的大儿子呢!
我拨通了他的手机,但无人接听。翌日早上他复电话过来时,我已经改变了想法,不打算将镇长与体育老师合谋的事情告诉他了。
那是一种说不清是对还是错的想法,我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方面知道应该说出悍卫父亲的尊严,一方面又期待着它的发生,说不清是怎样的矛盾心理。
体育场上,运动队的同学正演练得热火朝天,准备为下次校际运动竞赛勇夺佳绩。这些运动训练都集中节假日里进行,避免影响学生的学习时间。
“今天主要练习扣球,大家看我示范。”体育老师背着排球队,升球,起手,狠扣,“嗵”一声巨响,排球落地弹起半天高!
体育老师腰技摆动,结实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不停地收紧、胀大、扭动、放松,比他的排球技巧还要来得好看。虽然明知他对父亲包含祸心,但我仍然很享受来自他身体的纯肉欲视觉盛宴。
书本不是教我们爱憎分明,坚定阶级立场的吗?为什么我偏含糊不清,一边憎恨敌人的恶毒的内心,一边却欣赏敌人的性感身躯?
体育老师示范完毕,回身问:“大家都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同学们高声回答。
我比每一个人都看得更清楚,不止是他流水行云般的动作,他高大健美的肉体,他英俊迷人的相貌,他黑暗淫贱的内心,还有他运动长裤下那根巨大的阳器。
我感到自己真下贱,任何场合任何时间都在幻想着他那根巨大的生殖器!
管他妈的什么心灵美,我什么也不理,我只想去再看看甚至去触摸那根巨大又粗硬的阴茎!
我马上想出了一个既简单又不惹人怀疑的两全其美办法。
“老师,不如我们玩个练习游戏吧!”我越众而出,主动提议。
老师见平日不爱主动的我突然如此积极,大感意外,连忙笑问:“有什么好建议?”
“还是练扣球。老师这样背着我示范效果不理想,不如由我们发球给你扣,这样大家可以正面看到你扣球的角度和方式技巧。”
“这主意不错!”老师衷心赞许。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老师无从拒绝,我就是要他不能拒绝。
体育老师躬身凝视戒备。
一个又一个球发出去,他奔走跳跃,翻滚旋转,姿势煞是好看,配合着高大匀称的身躯,自有一番潇洒飘逸的写意感受。
我慢慢地延至一个叫绰号叫“大饭桶”的同学身边。
大饭桶这个绰号包含了吃饭太多又或没什么作为的意思,但实际上他在排球队里的作用非常大,发球技巧是全队之冠,球发得又快又高,对手必须全力飞起身去救才能勉强接住。
我就是要他这下发球的高招。
球起,如箭般射向半空,体育老师早有准备,跃起,仰身扣下。
我手中的球适时发出,打的不是任何他救不到的地方,而是直射向体育老师的裤裆!
不举报他与镇长的阴谋就不等于我会就此作罢,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对他小惩大戒,最好能顺便捞点便宜。现在不止是两全其美,而是一石三鸟!那只大鸟就藏在英俊又危险的体育老师的裤裆内等待着我去捕捉!
体育老师的身体在半空屈曲,重重摔在地上,紧紧捂住裆部,如只煮熟了的虾。
其他同学吓傻了,连忙涌过去观察情况,连参加其他运动训练的同学也跑过来凑热闹。
看着因痛苦而面容扭曲的老师,我忽然感觉害怕。刚才胆大包天的奇谋妙计一下子实现在眼前,无法承受这种后果变化,就如一个玩火的儿童结果烧掉了房子般,因为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说到底我还不到十二岁,只是个色心初萌的半大孩子。
我颤抖着手按着教师肌肉结实的大腿,问:“老师你没事吧?”
体育老师咬着牙,面色苍白,一语不发。
“小轩你是不是发疯了,球发得这么早?”有同学埋怨。
“别怪他,他都吓得快哭出来了,这事谁也不想的。还是快抬老师去看医生吧!”
我不是疯,也非不想,只是没考虑到阴险行为所产生的严重后果。
“运动场边有几棵薄荷,叶柄上开淡紫白色小绒花那种。”我颤抖着声音吩咐其他同学。“还有几棵花朵是玫瑰色的小草,草茎是方形的,有点象野芝麻,叫蒴翟,都去拨点来,我要帮老师止痛。”
他们呆呆似的不懂反应,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快去啊,再这样下去未到医院就痛死老师了!”
几个同学连忙跑去寻草药。
我哭丧着脸孔对体育老师说:“爸爸虽然没教过我武术,但他常说练武的人难免嗑碰受伤,必须懂得自疗,所以我知道这些草药是可以帮你止痛化淤的,不用怕,不用怕。”
我在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
草药疗伤其实是开始就想到的计划,因为可以趁机摸摸英俊体育老师的大阳具。现在事情的发展虽然没有偏离设定的轨道,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兴奋和开心。一方面固然被老师强烈反应吓坏而后悔了,另一方面也恨着自己竟有一副蛇蝎心肠。父亲不会这样做的,他只会光明正大与敌手对垒,绝不会象我这般玩心计手段伤人于无形,我实在愧为其子。
“老师,你这样捂着是没用的,我帮你揉揉可以让血气运气,不用那么痛。”我拉了拉他的捂着裤裆的手。
天地良心,我完全没有揩他的油水的打算,真的是想给他揉伤,占便宜的想法早就因他刚才的反应吓得无影无踪了。
体育老师开始有点抗拒,但还是慢慢放开了手。
我将他的身体扳过来,让他仰躺在地上。看着他两腿大张的裤裆,我刚想伸出的手却瑟缩了一下。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占他的便宜了吗?眼前的姿态实在太诱惑了,简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刚消失掉的渴望又从我心里升起。
“动手啊!小轩。”身边的同学催促。我看到体育教师痛苦中带着希望的眼神,一咬牙,终于将手覆盖在他运动裤的裤裆上。
有种触电的感觉。
软软的,温暖的,软中带硬的,饱满的,有弹性的,我此刻的手感与思想同样复杂混乱。
这是我第二次将手隔着裤子放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还有一次是小川的牛仔裤裤裆上。
跟上次不同,小川是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摸他的时候带着捉狭和玩笑的性质,没有太多的想法,说到底只是好奇。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体育老师不但远比小川英俊高大健壮,而且我知道我摸的是还亲眼见过的东西,是刻意地制造机会去摸,两者感觉相差宵壤。
我尽量张开手,将体育老师的裤裆努力包容,可惜力有不逮,只能沿着内部的线条慢慢地搜寻它的轮廓和形态。
随着我的手指移动,运动裤外现出清晰的轮廓,它比我想像中大,但还是软的。当然,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会硬起来,这就是男人性器,一个强健成熟英俊的男人的生殖器,即使隔着一层尼龙布料,但我依然感觉到它微湿的温暖和随时勃发的生命力。
“哎!”体育体育老师突然哼出一声,可能是我太用力,弄痛他了。
我连忙赶跑心猿意马,专心按父亲教过的人体经络解剖图样的肌肉走向推血行气。
运动裤裆内的器官轮廓在我的推拿下时隐时现,时长时短。我按的当然不是体育老师的阳物,而是阳物附近的肌肉,因为它的气血运行会影响阳具内的血脉汇聚情况,虽不能一蹴而成,但某程度上刺激这些地方可以分散老师集中在痛楚区的精神注意力。
我的手绕着阳具动作,尼龙摩擦着阳具附近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微响,听上去悦耳动人,我从没听过这样让人引起遐思的摩擦声音。
“是这个吗?”眼前突然多出几根绿色的枝叶,打扰了幻想天地的宁静。
确是我指定要的草药,难得他们没有搞错,早知道将草药的特征说含糊点让他们再找多一会,我也偷得更多意淫时光。
严格来说,每一种地上生长的植物都可以当中草药使用,但大部份植物因为轻贱常见反而被人忽略,当野草般除掉。南方因为天气温暖潮湿,植物品种繁茂,在野地里几乎每走一步都踩到草药,问题是你能不能认识它就是草药。
我将草药揉烂,对体育老师说:“老师,我现在帮你上药,一会就好了。”
体育老师的脸色现在好看多了,回复血色的面庞又再度英俊起来,他望了望围在四周十数双少年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想起了父亲醉酒当众曝阳的晚上,那是多么变态又刺激的一个晚上啊!
既然体育老师跟镇长打算将当日的情况在父亲身上重演,为什么我不能让体育老师也试试这种被当众凌辱的滋味?
“老师,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如果时间拖到去医院,我刚推散的淤血又会重新凝结堵塞血管,那时候就麻烦了,情况理想的话得包上个把星期的散淤药,最严重的情况是要开刀取死血!”
实际情况绝不会这么严重,但我有那么夸张说那么夸张,目的就是要他甘心情愿脱衣解带,对男人来说,命根子这么宝贝的东西岂容有丝毫闪失?
体育老师没有选择,只得让我揪住运动裤的松紧带慢慢往下拉。
先是看到阴毛,然后肥软的阴具就这样坦露在大家面前,继而看到阴囊。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阴囊,它是圆圆的一团,很大,色泽更深,深色的皮肤紧皱着,上面还有一些散乱的黑毛发。
按理说我是应该从阴囊外看到睾丸的形态的,但可能我那击将它打肿了,现在它肿大得不象话,只要用点力捏一下的话体育老师保证会痛掉半死命!
我转头去拿草药,但我却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裤子只有前面半截拉下,后面半截还压在他的屁股上,手一放开,松紧带的弹力回朔,“啪”一声弹打在体育老师的阴囊与茎身交界处,也就是会阴穴。
体育老师发出一声象不是人类发出的惨叫,双手一捂,身体又缩成虾弓样。
天,我真糊涂!
我连忙向其他同学说:“快按住他,我马上要上药了!”
其他同学七手八脚将体育老师扳过来,我双手齐施将屁股前后的裤子都扯下,避免再犯无心之失。换了父亲的话恐怕整班人都压他不住,他一挥手就能将我们全部打到瓜哇国去,幸好体育老师不懂武功!
体育老师全身不能动弹,只好拚命扭动臀部以求减轻痛苦,肥大的肉茎在肚皮上趟来趟去。
我可腾不出时间来欣赏这春色无边,一手固定他的阳具,一手拿起草药捂下去。
可能这轻轻一压造成他已经敏感无比的神经再刺激,又再发出一声惨叫,扭得更厉害。
“老师会不会痛死?”大饭桶担心地问。
“不会,你快帮我压紧他的髋部,这样扭下去药都晃掉了!”
在众人的齐心合力控制下,体育老师丝毫不能动弹,只余全身肌肉不断地颤抖。我两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他的阳具轻揉让药汁尽快渗入皮肤内,不敢胡思乱想,只暗中祈求草药如理想中生效,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慢慢地,体育老师愤怒的身体逐渐放松,除了间歇性地抽搐一下外,脸色由苍白转潮红,呼吸也由狂烈过渡过平缓,看来清凉的薄荷叶加上能快速去伤散淤的蒴翟产生了应该有的神奇功效。
《本草纲目》并不重视蒴翟,也不认为它是疗伤奇药,但我以前曾见过父亲拿它与其他药物捣烂给镇中受伤的小孩外敷,一会小孩就不痛不叫了,他说这是他少年时在农贸市场遇上一个摆摊的云南草药贩子告诉他的秘方,看来这秘方还真有实用价值。
事实上我一向怀疑中药的实用价值,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凑在一起就叫药,没有药理,没有规律,每个中医师都在死记硬背前人的下药方案,要么在几本古人的大作中乱翻一气,缺乏自己的创新和理论。虽说有部份还真能医治病痛,但说到底不过是几千年来乱打乱撞中摸索出来的经验积累罢了!
说起来我还是蛮聪明的嘛!虽然临时凑不齐父亲当日用过的草药成份,但却知道薄荷能清凉怯痛,于是临时添了这味药草进去,我比那些跑江湖的黄绿庸医有前途得多!
可惜我就算比他们有前途也不会有作为,因为我老想摸别人的鸡鸡,还要不惜各种手段地去争取去摸,感觉它的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
它真的在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我手上的东西,体育老师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减轻了痛苦的体育老师因我的抚弄而勃发出原始的生殖本能,他的粗茎膨胀得我无法完全把握。
他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了,但我绝对肯定他不再是为摆脱痛苦,而是为胯下传来的快感,他的反应跟当日小川兴奋时的身体状态雷同。
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我,眼神中有点难为情。他长得真好看,连尴尬的表情都比人英俊,我的勃勃野心又因为他的俊帅面孔再一次发酵弥漫至整个思想。
“我没事了。”体育老师挣了一下,他的四肢仍给同学们压着不能动弹。
“还未可以的。气血刚开始通畅,还须再花点时间去完全理顺,否则一不小心又再淤塞了,你又得痛上几天。”我一副专家般的口吻对他说。
他犹豫地看看围着的十多名同学,神色中有点老大不愿意。谁愿意在光天化日下曝露自己的性器官,还是勃起的性器官?我知道他的心思,但我更想将眼前的情景继续下去。他不是跟镇长合谋让父亲再一次曝晒人前吗?我先给他热热身试试这滋味,算是报复一下他丑恶的内心行径。
“老师不担心你的鸡鸡上会扎上一大团绷带撑一个星期吗?那老师还怎么出来见人?小便都麻烦呢!”我夸张地恫吓他。“只要现在理顺了血脉,一会后老师就生龙活虎整个没事人一样了!”
有了吓倒红豆的小经验,我的信心大增,无论少年或成人,只要捕捉到他内心的恐惧点,猛烈进攻,定能势如破竹,节节胜利。
老师找不到抗拒的借口,只得默然闭上眼睛任我继续抚弄他的性器官。
其他同学见他不挣扎了,放开他的束缚,围住着看我如何去“挽救”他们英俊体育老师的生殖器。
我想起了陈医生。
起初我讨厌陈医生,因为他为了私欲而让父亲出丑,但现在我跟陈医生又有何本质区别?表面是打着报复的理由行事,实际上却因内心的魔孽而谋划行动,如果说他贱的话,我跟他一样地贱!
体育老师更贱,他为物质享受更上一层楼不惜出卖自尊与身体还罢了,他还与镇长阴险地算计父亲,我就要让他贱得更彻底,不但在阳光下,众目睽睽下曝丑,还要将这下贱表演推向高潮!
这是一种罪恶,他对物欲的罪恶,我对精神欲望的罪恶,现在交汇在一起,曝晒在阳光下。阳光下,曝晒的不止是他淫荡罪恶的身躯,还有我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罪恶内心。
体育老师的性器在我手中继续膨胀,坚挺,粗壮,他的呼吸也因随着这变化变得急促,如果他身上不是还穿着运动服,昨天那肌肉贲张,雄姿英发的身体状态估计又会再度呈现,可惜我找不到理由去脱掉他的上衣,仅能用想像补偿。
“我……我,我要……”体育老师突然睁开微有血丝的两眼,拳头握紧。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要什么,因为都已经十多岁,有了自己的性经验,就算连我这未知人事的人也知道他要什么,因为这场面看得很多了。
体育老师的臀部急促向上挺,我连忙将茎身向上扳,上次吃过小川的亏,绝不会重蹈覆辙。
明晃晃的阳光下,一道银白的丝线从顶端射出,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形,落在体育老师因兴奋而张大的嘴巴里,真刁钻!他的精液不愧有他的遗传因子,跟他的扣球准确技巧有得一拼!
随着茎身的不断搏动,银线纷繁射出,到处散落,比新年的焰火还要精彩绝伦!
我终于清楚地看到男人是怎样射出他的生命之源的了,也知道生命从何处破禁而出来到世间,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放开手,看着他的性器的顶端仍抽搐着缓缓吐出最后的几股白液,流落在体育老师的崭新运动服上。
“好了吗?”大饭桶气喘吁吁地问。无论是否喜欢男人,这种原始的性画面都能勾引起生命的本能,我瞧见大饭桶的裆部微微地隆起。
“还没好,只是我的手累了。”我大声地说,既说给其他同学听,也说给仍沉浸在残余快感中的体育老师听:“你们轮着去揉,直至揉到体育老师喷不出精液为止,这样才能将全部积淤散尽,身体完全康复。”
我为体育老师成功止痛的举动获得了大家的认同,他们深信不疑。中医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什么阴阳啊,气啊,穴道啊所有这些都是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但即使大家都不懂,却依然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僭越,这就叫权威,我已经建立了这方面权威,虽短暂且不起眼,过后他们就忽略了,但现在足以让他们不加思索地盲从!
大饭桶首当其冲,捊起衣袖去捉体育老师仍然坚硬的阳具。
看着无力地仰躺在地上的身躯,我心里有种比自己兴奋过后还要舒爽的快慰心理。我英俊又健壮的体育老师,你慢慢享受你无穷无尽的性高潮吧!
我转身离开,懒理这帮人在体育老师身上如何胡天胡帝。
刚走到校门口,却碰上了一个人,竟然是小川!
“小轩!”小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主动叫我。
小川的脸上有点不高兴,又透着点兴奋,总之就是搞不清他阴晴不定的脸孔后在思想些什么。
“有什么事吗?”我问。我现在对他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了,虽然他长得很野性和英俊。
小川是运动队的田径选手,按理说他应该在运动场内,在那帮正给体育老师“奉旨手淫”的同学堆里凑兴。奇怪,为什么我刚才一点都没留意到他在人群里?
小川穿的是一套雪白的运动短装,我留意到短运动裤中间有一包微微隆起,他开始穿内裤了,但这关我什么事?我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我……,我等会去你家好不好?”他犹豫地说。
“不好!”我断然拒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找到了昨晚因偷窥镇长和体育老师交合而产中的思想乱丝中的源点,很明白自己想知道什么,得到什么,我现在要迫不及待地要去感受它和接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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