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鸡鸡什么时候开始硬的?
其实很小时候就有这现象了,但只有憋尿的时候才会,从未如现在般无端端地硬了起来。
“怎么了?”指导员见我神色怪异,连忙问。
我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弄伤了?”他连忙扯开我的手,虽然他根本碰不到。
我无奈地说:“我的小鸡鸡突然硬起来了!”
指导员扒开我的运动裤,仔细看看,道:“哦,发育时期是会变硬的,很正常,没事!”
正常吗?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硬鸡,它变长了,也粗了一点,顶端还露出半个红红的龟头,以前人未见过。这东西长在别的男人身上很好看,怎么在自己身上看着这般别扭?
指导员看我满面愁色的样子,安慰说:“以后龟头还会继续加大,露出来,小鸡鸡会长成大鸡鸡,最后要射精,这就表示你开始成长,准备长成一个男子汉!”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我苦巴巴地问。
“差不多,但没有象你一般怕得半死,很自然就习惯了。”指导员象个很有耐性的老师。
“让我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好吗?”我问。其实成年男人的性器我见得多了,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长成那副模样,现在要仔细去想,却迷迷糊糊的想不起来详细形态,所以才有这一问,倒非方才的色心驱使下想去看的原因。
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这样。一样东西每天放在你面前,你以为已经熟悉得无可再熟悉了,但当它突然不见了,你会发现想不起它的详细模样。人也一样,家人、同事或朋友的面孔每天见着,一旦离开,你才突然发现记忆中只有一张模糊的轮廓,甚至记不起他的详细脸部特征。
指导员愕然地望向我,为我这要求而吃惊不已。
“只看一会儿,好不好?”我苦苦哀求。“真的只一会儿!”
他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只好妥协:“只一会儿。”
我大喜过望,马上去拉他的裤链。
裤裆内的那团物事半软且富弹性,可惜我此际无心猎艳,直接开门见山。
他穿的是传统的灰绿色四角军内裤,谈不上很性感,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拉下,露出整副成熟肥大的阳具。
他的阳具比肤色更黑,肥软地躺在浓密的阴毛丛中,龟头是完全露出的,灰白中泛着粉红,阴囊垂垂地吊着,两颗滚圆的睾丸有点上下落差,不是并列吊挂,似乎听镇上的男人说过什么左倾右倾的。
我将阴茎拿在手上,软软的茎身如只温驯的小鸟,静静地躺在我手中,嗅一嗅,有种特异的味道,似臊非臊,似香非香,但很好闻。
“看完了吗?”指导员问。
当然未看完,还要看更多呢!
“它不是硬的!”我说。
“要兴奋了才会变硬!”指导员说。
“你让它兴奋起来给我看看好吗?”我握着茎身轻轻地抛了抛。
“这个……”指导员给我难住了,非是他不能变硬,是不好意思变硬!
“我知道怎样让它硬起来!”我不待他同意,直接将阴茎含在嘴里。
指导员吓坏了,他完全没想到我有此一举,连忙推我的头:“哎,小家伙,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推我的手并不敢太用力,怕我将他的阴茎也一并咬掉。
我用舌头旋绕龟棱,舌尖狠探马眼,再用力地吮吸,开始有点儿咸味,但很快就变得淡而无味。这些方法我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它象天然的条件反射,如哺乳动物一出生就寻找乳头的本能。
又惊又怕的指导员怎么能承受这种刺激?阴茎一下一下地挺动,转眼就完全硬竖起来了!
我放开口,让阴茎紧紧地竖立在眼前,并仔细观察。粗硬的茎身上有明显的青暗色血管交错其间,龟头饱满欲滴,完全不是刚才失血垂死的模样,尖端因唾液的滋润在反射着灯光,晶莹欲滴。
阴囊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垂挂着,如巨柱下吊了两颗小蛋。
我终于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男人的性器了。
它不是父亲曝阳那天晚上的半遮半掩,它没有小川半拉子阴毛的遗憾,它不是镇长的远距离观察,也不是体育老师的受击肿大变形,不是郭安堂的逼不及待,更不是小生的过于秀美而失去性趣。
它是完整的,成熟的,正常的,性感的,火热的,坚挺的完完全全一副成熟健美男子的阳具!
它长在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英俊成年男人身上,如丰碑般直指苍穹,如它主人身上的橄榄绿军服一般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和性感气息。
“看完了吗?”指导员的声音有点颤抖,多半是心跳过速造成的,又可能是激动,更可能是心虚。
我将它扳过来,又扳过去,深深记忆它的每分形态与神韵,让它烙入脑海,以后不再有模糊的遗憾。
“好了,真看够了!”指导员紧紧突然捉住我的手,但他的阴茎也同时不自觉地挺了两下。
“它以后还会怎样?”我问。我当然知道它会射出精液,只是看完全过程。
“它以后会射精!”指导员说着,一下子坐起来,不让我再摸他的阴茎。
“射给我看看好吗?”我继续问。
“不行,绝对不行!”他闷声闷气地拒绝。说真的,他做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我得寸进尺,说:“我可以帮你!”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刚才不是什么也不懂吗?怎么懂口交又懂帮人射精?”
我连忙解释:“我见别人这样试过,但自己身上没发生过。”
这是真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鸡鸡会硬起来,还露出半个龟头,吓坏了!
指导员似乎相信我的说话,但他同时也将阴茎也塞里内裤里,并拉好了裤链,只余军裤前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我的同学说这很难过的,会睡不着。”我说,其实听小川说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只鸡?外面很多外地打工妹晚上做鸡赚外快,五十块一次!”我热情地说。
晕,我竟然小小年纪就做起扯皮条的勾当,还这般懂行情路径!
“不用!”他有点沉郁地摔开我的手,在室内踱来踱去,我看着他裆间的那团物事似乎越来越胀了。
电话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他不再理会我,径自去接电话:“老周?怎么样了?”
我想一定是阿笑爸,指导员跟父亲不会亲热到称呼老周。我还想听下去,但指导员已经挥手示意我离开。
“联络到王薇薇了?”指导员问。
“她答应了?这敢情是好!”这是我掩上门时听到的最后一句电话。
阿笑爸不是已经醉得不辨东南西北了吗?怎么还能清醒地打电话去找王薇薇商量正事?而且他如何得知王薇薇的联络方式?当然不会从父亲处得知,因为他们商量的事根本不打算让父亲知晓。
我应不应该将这事告诉父亲?
但这事可以说跟父亲完全没有关系,无端拖他下水只会让他难做,因为事情有他老婆一起参与,王薇薇会不会向他隐瞒是一回事,但我向父亲报料的话等于介入了另一个家庭世界的生活。两个一直互当透明的天地于是就被打破隔阂纠缠一起,无论对两家人而言还是对父亲而言都是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这次事件不同上回镇长的陷害阴谋,对父亲完全没有威胁和影响,我实在不应该去充当这个无聊的鲁仲连角色。
我边走边想,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体育老师!
我魂飞魄散之余更是瞠目结舌,惨过见鬼!
他不是回乡避锋头么?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印象中他已经遥远得如另一个世界的人,突然鬼魂般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轩同学,你怎么了?”体育老师微笑地问。
我宁愿他向我发恶。
我那次打击计划其实算不上完美,事后想想也发现漏洞百出,既然自己都能找到问题他岂能懵然不晓?他又不是蠢材!也只有大饭桶这等傻头傻脑的家伙才对我的行为深信不疑,但体育老师现在却一副若其事的样子,那肯定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打算,他会怎样处置我?
“今天刚回来,到你家找你,结果你妈说你送人到镇招待所来了。”他依然笑得那么真诚。
幸好父亲送阿笑爸离开还没回到家中,体育老师不方便向老妈投诉我蓄意打击他的“榴槤”事宜,否则我今晚无家可归了,回去送死么?
我心如鹿撞,不,应该是心跳如擂。这回死定了,即使躲得了今天也逃不过以后,他还会到学校继续教书,多的是找上父亲的机会,我怎么办啊!
“教师很挂念你,所以一回来就立即找你。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别是冷着了吧?”他情意殷殷,关怀备至,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为他春风化雨般的爱心而感动。
“我也很挂念体育教师,只是老师看上去有点憔悴,多半是舟车劳顿折腾,所以觉得心酸!”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既然他要做戏,不妨陪他唱下去,看他还有什么戏文!
“大家都说周小轩同学精乖伶俐,善解人意,原来一点都没错,老师我感动得快要掉出眼泪了!”
“我想那一定是鳄鱼泪,对不?”
体育老师神色一敛,说:“小轩同学读书真好,这么艰涩的典故都能引用自如,难怪能想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办法来整人!”
来了,见真章了。
“教师你让我糊涂了,我怎么会整人?不被人整已经要多谢老天爷开眼!”我一味扮糊涂,死口抵赖到底。他无凭无据,能拿我怎样?
“别扮傻了,我才是傻!阴渠里翻船,栽在一个只十二岁的小孩手上!”体育老师没耐性跟我耗下去,原形毕露。
“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他这样找上我是怀着什么目的。
打我一顿?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肤浅,这样做的话非但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损失之余,吵起来更是他的不着,他是这么笨的人吗?只有小川这种脑袋结构简单的人才会怒火中烧地胡乱向我煽巴掌。
啊,那个死人周小川,为什么不需要你的时候象吊靴鬼般徘徊不去,到我需要人来壮胆时却声影皆渺?
“别跟我惺惺作态!运动场那事起先我真以为你是无心之失,或只是贪玩制造一个让老师难堪的恶作剧。我刚入校时有些调皮的学生也试过给我来下马威,所以没有生疑。”
我开始后悔,倒不是后悔给他裤裆来一下打击,而是后悔揉到他出精,这么过火的行为不让人生疑才怪,我搬出的理由又那么牵强!
“直至你让那些傻小子搓到我几乎脱阳的地步我才开始真正起疑心。倘若只是施个下马威你做的已经足够在校内的同学面前风光一番了,无需要变本加厉,除非你异常憎恨我。但我跟你素无相交,更谈不上交恶,你的品行一向表现不错,我想破头也猜不出你到底怀的是什么居心。”
真相一点点地揭露出来。父亲平日教诲我做人“不要有风驶尽帆”,凡事“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金石良言原来字字珠玑,我现在能够深刻体会。
“镇长来探望我时也说你性格温顺乖巧,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情。还说到你当晚送他回去,于是我马上跑到围墙角的小洞处看,结果找到了与你当天穿的衣服同色的几缕细丝,我才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很多无意识的小行为小问题落在有心人眼里,组织起来就是证据。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想不透你为什么不将这事向你父亲端出,却用自己的幼稚办法解决,于是我想,这是不是小孩子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思想?以为自己的力量已经大得可以解决任何事情?”
我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角,浑身战抖。
体育老师怎么会就此罢手?顺瓜摸藤下去,不但可以揪出根源,还会揪出一些我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无从抵赖。
“唉,我能够将你怎样?你不过是个小孩子!”体育老师突然一改态度,叹口气说。“夜深了,你还不回家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夜路不好,回家要小心点!”说完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景,不知所措。
体育老师最后那句话有什么深意?他可不会慈悲为怀,也不见得就此息事宁人,更不会无聊地只为到我面前吹嘘他的福尔摩斯侦察头脑,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镇长死了,他的阴谋计划已经失败,他的靠山也失去,当然之急应该是找另一座靠山来换取死鬼镇长曾向他兑现的承诺,而不是急着来找我麻烦!
就算他将事情向父亲投拆,我也顶多捱一顿打,父亲又不是镇长,在镇上无权无位,根本不能给他什么实际性补偿,大不了就赔点钱,但这远远够不上他的要求,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越想越头大,越想越糊涂,真希望有个人能够为我解开疑难。
对,眼前就有一个救星,指导员!
我回身便跑。
他怎么说都是当官的,头脑比我复杂,对人心谋算有经验,否则也不会三言两语就能将阿笑爸拉下水。就算他不肯帮我,相信也不会对父亲透露一切,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他让我看他的鸡鸡!
招待所只有三楼上的一个房间透着灯光,那就是指导员睡的房间。
整个招待所也只他一个住客罢了,平日也没什么人来住,实在不需要专门建一座楼。但即使肯为政府节省资金,这笔公费也不会自动掉到镇长口袋里,不建白不建,还可以趁机刮油水!
守门的老头子对我这根整天吊着父亲屁股出入镇府的小尾巴非常熟悉,刚才我又送指导员回来,所以只是点点头,不闻不问地让我走了进去。
爬了三层楼梯,我的心情恢复平静,很为自己刚才的阴损想法惭愧。
指导员让我看他的鸡鸡是善良好意的行为,我竟利用作要胁的小辫子,实在太没良心了!
算了,他说就说吧,顶多挨顿打,怎么也不能拿看鸡鸡的事情来威胁他,!
刚想敲门,却听到门内有人说话的声音。
“阿妈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仔实有损失!”一个少女的声音说道。
我耸然动容。怎么一转身房间就多了个女的?难道指导员扮正经,趁我离去了就马上叫鸡?
我推推门,居然没有上锁,跟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然后又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说:“无线电视翡翠台!”
咳,原来是电视的声音!
前面那个女孩的声音是一个叫什么清纯牌的纯净水广告,天天电视上播着,只是我自己心邪!
指导员原来没睡,正在看电视。
门推开,满室通明。
我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指导员,但他没有看电视,因为大檐帽正压在眉眼处,也不是睡着了,而是……
一名身整齐笔挺军服,英俊健壮军人正仰躺着,两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不断地上下套弄,结实的臀部连连向上拱,怒将残锷刺青天。
他在自慰中!
沉实的身体将床压得吱吱作响,嘴巴不断地急喘,如一条跳到岸上的拚命呼吸着的鱼。
我看得呆住了,甚至忘记了回来的初衷。
一个兴奋中的男人原来是很性感的,尤其是一个穿着笔挺制服正自渎中的健壮军人,更将军人雄性的阳刚和硬朗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局面,那是我的错。
是我方才挑逗了他的欲火,但他是一个军人,而我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他的职业道德感不允许我继续下去,他的纪律责任感也不容许他随时上街找个女人来解决,唯一办法就是自救!
电视机的声音是为了掩饰压动床铺的异响,还有他跟里不断发出的急喘声音,只是他听电话的当儿没注意到我离去时只掩上门,并未关紧。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停地拱动,套弄,喘息。
他真是一个好人,因为他欲火焚身的当儿还谨守道德和纪律的界线,他是一个真正的堂堂男子汉,无愧于他身上穿着的那套漂亮整齐的军服!
他不禁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有着父亲一般的品格和硬朗个性。
如果他愿意,我宁愿帮他解决,不带任何色情想像地去为他解决,纯粹只为我衷心敬佩他的风骨。
可惜我不能,因为这等于摧毁了他苦苦坚忍的道德防线,只能放任地看着他不断地奋斗,要将体内积蓄的热量和情欲喷出。
我越来越恨我自己,因为我竟产生过威胁他的想法,我怎么可去威胁一个这样的好人?
他英俊、健壮、高大、勇武、阳刚、正气,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如父亲一样的坚毅英雄的男人!
这么一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眼前的指导员!
我欣赏他的英伟,也欣赏他的个性,更欣赏他的性感,以至他身上的一切一切。
他竭力地搓动着阴茎,两腿大张,绷得直直的,说不尽的英勇动人。
我转到床尾蹲下。
从这个角度来得更壮观,张大的大腿间,阴茎更显得粗壮雄伟,两颗睾丸不断地随晃荡不休,随着他的臀部不断地往上抬,阴茎如橄榄绿色山岳上的一根赤褐巨杉,傲视天下!
山岳不是静态的,它是活的,它下面的肌肉也同时在颤抖膨胀,将绿军裤撑得光滑绷紧,让人可以感觉到裤子下雄健野性的肌肉充满了浑厚欲爆的力量!
他开始发出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响。
他的臀部已经作了最大限度的挺起,一只手往床边的桌上摸索。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想摸纸巾,连忙过去抽出几张,一下子捂在他的阴茎顶端。
灼热的,坚硬的感觉,它正不停地悸动,不停地涨大,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的接触让指导员万分受用,不自觉地放开手,由我代替他费力的自渎。
我喜欢这个英武的男人,喜欢这根如定海神针般粗硬的阴茎,更喜欢神针下那两个成熟的果子,轮流地揉动它们,它们一点点地向上提升,如欢呼雀跃。
我想,他要射精了!
这么刹那间,一股白色的浓液便夺门而出,狠狠击在纸巾上,我的手甚至感觉到液体灼热的温度和强劲的射击力。
纸巾马上湿透粘连,我连忙再抽几张去捂,结果还是弄得满手皆稠液,又腥又甘的精液。
天晓得他在部队里憋了多久?竟然射了这么多精液出来!
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出,我只得一只手不断地抽纸巾,一只手不停地去捂,免得精液沾污了那身漂亮的军服。
随着他身体的强烈颤动,军帽便掉了下来,他终于看到正手捂着他龟头的我,眼神有点异样,但下体仍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发,喷发!
精液的冲击力逐渐减弱,当我放开纸巾时,龟头顶端只剩下几股白液不受控制地慢慢涌出,指导员也一屁股跌回床上,呼呼地喘气。
我见半软的阴茎斜搭在崭新的军裤上,精液也淌落到裤面,连忙拿纸巾帮他拭摸。
殊料他突然打开我的手,恶声说:“看够了,也玩够了,回家去!”
我起初有点委屈,我这样将他当成父亲一般喜欢和崇拜,他不领情还罢了,怎么竟对我发恶?
然而此际他的脸孔并不因泄欲而呈现兴奋,反而添上了痛苦莫名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他是因心里的罪恶感而难过所以气恼所致。
他并非在生我的气,而是生他自己的气,我最终还是亲手使他射精,将他苦苦坚守的道德底线摧毁了!
在一些人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有尊严感和使命感的人来说却难以接受,因为他的职业不止是维系国家的领土尊严,军人的身份还征着正义与人性的道德尊严,但我正是打破他内心这道光荣壁垒的冲击者,所以他难过,为自己失守的自尊难过!
他是一个过度强调原则性的男人!
既知错在自己,当下再不敢作声,悄悄的跑了出去。
我手里还拿着他刚射出来新鲜热辣的一大团精液!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将手中那团还温热的精液拿到鼻端嗅一下,真奇怪,我现在已经不再觉得精液是腥的了,甘甘的,闻上去很舒服,因喜欢而喜欢。
这是一个如父亲般英武正气的堂堂男子汉刚射出来的生命精华呢!
回到家门口,我有点头大了,怎样才能不知不觉地将这大团浓稠又还着特殊气味的纸巾走私回房中?
门打开,看到父亲高大魁梧的身影,我拿着纸团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并非怕他发现,而是心里有点发热,意识中仿佛这是父亲射出来的精液,它突然让我变得很兴奋。
“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父亲笑着走过来。
我手放在后面,头大如斗。
怎么办?藏不住啊,我只穿着运动衣,如果放入袋子里会鼓起一大团,压扁它又沾湿衣服,明天母亲洗衣时会怀疑。
“怎么啦?脸红红,神色古古怪怪的?”父亲走过来问,突然皱起眉头说:“什么味道?”
我心里呻吟一声。完了,让他嗅到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味道?他自己多的是!
父亲如猎狗般朝着我嗅了几下,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笑道:“啊,我知道了,我家的小东西长大了!”
我反而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父亲对我眨眨眼,神色带点调侃地说:“不用怕,男人都有第一次的,爸爸第一次射精时还吓得傻了眼!”
他竟然是这样理解!
不不不,他误会了,我还没有试过射精!
但这误会得好,起码帮我将问题解决了,真捏了一把汗!
“自己去洗洗干净吧!哈哈!”父亲拍拍我的头,很开心地说,好象第一次兴奋射精的是他自己。
我真庆幸我有一个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的大男人主义爸爸,如果细心点的话就会发现我身上的精液味道并非从裤子里发出,是从身后发出的。
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立即找来更多的纸巾将那团“罪证”重重包裹,免得独特的气味泄露天机。
这一夜辗转难眠。
躺一会又忍不住从床底拿出那团渗透了指导员精液的纸巾到鼻端嗅,感受那种类似芬芳的气息,而每当我嗅到这种气息时,小鸡鸡又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害得我整夜心脏嗵嗵地乱跳,近凌晨时才迷糊入睡,差点上学迟到。
在校门口碰到晨练回来的体育老师,他笑容依旧,热情招呼,如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往后的日子里他也没提及那晚的事情,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惶惶不可终日心态是否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体育老师根本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坏,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想是这样想,可惜体育老师始终给我一个不定时炸弹的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让我“惊喜”一下,就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从什么角度爆炸。
第二天中午的蛇宴我没有去参加,因为不打算跟指导员碰面,非是不想见,而是不敢见。
见了面又能怎样? 徒令他尴尬难堪,相见争如不见。
蛇宴后父亲也没有回城里,因为翌日就是周未,他干脆多呆一天陪伴母亲。
这两天我没见过指导员,因为他很忙,军企投资用地的问题固然需要做工作,募兵宣传也必须正常进行。
按理说,募兵宣传应该是市武装部的事宜,部队大可不必派人来亲自招兵买马。但也可以理解,现在招兵已经不容易。以前的人想当兵,只为能丢掉农村户口入城讨生活,部队不愁兵员不足。时移世易,现在土地值钱了,抱着农村户口可以卖分地花红,入城的吸引力不再,况且到处私企林立,城里的工人生活也没人稀罕,谁还愿意去当兵?
阿笑爸由这天开始表现得非常雀跃兴奋,嘴里时不时哼着他的乡土调子:
“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日日裤穿窿!”
真是的,就算有了穿龙着凤的富贵前景,也不应该这般张扬吧?王薇薇能不能帮他谋得镇长职位也只是五五之数呢!
问题还是出自父亲身上。
我实在无法想像王薇薇如何能瞒过父亲耳目去行事。
先不说她与父亲曾经深爱过,如何能忍心瞒骗曾生死相许的枕边人?尤其是明知道违反他的做人原则的情况下。
其次对本是高官厚禄的王薇薇有什么好处?假设她是人心无厌足,能从中刮点好处,但这点好处与父亲知悉后反目的代价相比,实在太不值得了。
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印象中那个不惜为爱情抛弃性命的纯情少女变成一个利欲薰心的妇人,这种改变大得让人不敢想像,生命历程竟然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他日我长大后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啊,成长的烦恼!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回复过去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有感情的挂牵,没有成长的忧虑和犹豫,不懂人事原来是一种幸福!
但连一向当我是未成年儿童的父亲也认为我开始长大了!
“在想什么心事?”他弯下腰问。
我抬头。几年的时间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岁月印记,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精力旺盛,只是眼神由往昔象征飞扬脱跳的神光炯炯添多了几分沉稳与干练,更富成熟男人的魅力。
“还想着那晚的事情?”他眨眨眼睛,调侃地笑问。
那晚的事情就是他以为我第一次射精的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
我羞愧地笑笑,不敢澄清。
“这是每一个成长的人都会经历的,不用害怕和不好意思!”父亲的误会更深了。
“成长了会怎样?”我问。长大了我也会成为父亲般原则性始终如一的人吗?还是如王薇薇一般人性作天翻地覆地变化?这个问题比射精问题还要让我关心和重视。
“成长了就会长出肌肉和胡子,象爸爸一样。”父亲居然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从生理角度给我分析成长的问题。但也难怪,我的话问得如此没头没脑。
“还有小鸡鸡会变大,除了会兴奋射精外还长出黑黑的阴毛和腋毛,变得很丑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父亲很正经地向我贯输性知识,这确是一个负责任的爸爸应该向成长中的儿子作出的沟通。
怎么搞的?那晚我才主动向指导员探讨过相关问题,现在又被动地由父亲向我灌输一次?
看着我错愕的表情,父亲顿时皱起眉头说:“这确是很难理解的变化,难怪你想不通。”
我当然想得通,问题是他以为我想不通罢了!
父亲站直腰,如山岳般挺立在我眼前,说:“我们用个简单的方法来说明,爸爸给你看看真实的变化!”
他说着,探手到自己的裆间拉扯裤链。
我的脑袋“轰”一声巨响!
无数画面顿时排山倒海地涌进我脑海中:粗长坚挺的阴茎将雪白的小内裤鼓成一个弧形的大包;暗红的丰满龟头从内裤的松紧带上伸出,越过黑色的真皮皮带,搭在洁白的衬衣上;坚硬如铸的深褐色茎身上浮凸盘缠的青暗色血管;乌黑如云的阴毛簇拥着一口巨炮斜指苍穹;无数双手去触摸灼热伟岸的阳具;小桃红的纤手上那颗超级硕大滚圆的睾丸……。
这一切即将再次真实地呈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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